安琅正欲破门而入,见苏无念到来,连忙隐藏气息,勉强笑道:“没什么,就是想同萧师兄说说话。”
苏无念这番出去一遭,心境倒是变得开阔不少,方才从掌门师尊处回来,仍是对萧思远念念不忘,便过来寻他,没想却撞见安琅。
“你们关系何时变得这么好了?不过也不是坏事,”苏无念诧异道,“思远,如何闭门不开?”
柳却思早已去了后屋,萧思远方才打开门解释道:“并非有意,只是安师弟偏赶着我歇息的时候过来。”
他眼角眉梢还带着情欲之后的嫣红,苏无念不觉异样,安琅却是心如火焚,没想到他如此算计,竟然还让佛子的阳Jing给萧思远这厮窃取了去。
安琅微眯着眼眸,察觉到佛子并未远去,不禁暗想道,既然如此,让他身败名裂也不妨。
思及此,安琅手掌拢入袖中,暗暗催动起那合欢蛊来。
如此近的距离,子蛊受母蛊催化极快,可安琅坐着听萧思远与苏无念说了好一会话,屋内仍是毫无动静。
这不可能,难道说……佛子早已发现合欢蛊的存在,才故意未曾回归本体?!
安琅冷汗直冒,正巧被眼尖的萧思远瞥见:“这天气还不算热,安师弟怎出了一身的汗?”
想让萧思远出丑的计划付诸东流,安琅不得不起身告辞。
他一离开,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。
苏无念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脸,语气似笑非笑:“别说阿琅,思远你为何也出了这许多汗。”
“我……”萧思远心虚得紧,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直接坐在了苏无念的腿上,委屈道:“大师兄这些日子出门都不告诉我一声,害我白白想你这几日。”
他一撒娇,苏无念便有些心软,忍不住便去亲他的脸:“我也很想师弟。”
二人贴得这般近,萧思远立马便察觉到他下身的反应,猛地想起自己后xue里还含着佛子的Jingye,当即想要从他身上起来。
苏无念早有预料,立时抓住他的手,大掌将他的tun瓣往后一按,迫使萧思远撅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。
“有反应了?”
萧思远本就心虚,说话的气势都少了几分:“才没有。”
自己方才明明收拾妥当,苏无念怎会发现……他抬头对上男子的星眸:“师弟身上有一股发情的味道。”
萧思远心脏骤停,好在苏无念并没有继续问下去,而是来回揉捏着他那手感极佳的屁股:“师弟先前同我说自己是个发sao的浪货,配不上我,那师兄不在的这几日,是不是也偷偷和野男人做过了?”
夜风让萧思远竖起汗毛,想起还藏在内屋的野男人佛子,小声嘟囔道:“是又如何,师兄会为我心疼难受么?”
苏无念一怔,心头萦绕的感觉有些复杂,说是愤怒却也不完全是,毕竟若不是那晚的意外,他恐怕还在当安琅的舔狗。
可也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,毕竟在他的观念里,只有那些邪魔外道才会如此yIn乱不堪。可自己上回在林间被那贼人强jian时,也得到了非同寻常的快感。
萧思远反将一军:“师兄你自己分明也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苏无念已将他亵裤脱下,一根粗长的鸡巴贴了上来,极其有力地搏动着。
萧思远稍稍低头,便能瞧见那和男子样貌截然不配的这根玩意,鹅蛋大小的gui头圆硕发亮,深紫色的鸡巴上布满隆起的经脉,让他一时间有些害怕,就好像柳却思那根填满后xue的触感仍在。
刚刚遭遇过情事的后xue哪里受得了如此挑拨,内里的Jingye并着yIn水哆嗦着流出来,将那东西染得发亮。
苏无念伸手一摸,蹙眉道:“这么多水?”
萧思远怕得很,连忙软着身子把那gui头吃进去:“都是想师兄想的,若是师兄再不回来,师弟真要去找野男人解渴了。”
苏无念没忍住哼了一声,萧思远盯着他稍稍流汗的英俊脸庞,反攻的心思又有些蠢蠢欲动。
若是后头能被那腹黑佛子的物什填满,前头又能插入苏无念体内,萧思远被这yIn念逼得后xue更是夹紧几分。
他体内本就又shi又滑,随着阳物向前挺进,内壁的小嘴不知不觉地吸吮着,爽得苏无念双目赤红,起身将萧思远抵在桌旁,双腿掰到最极限的地步,往上猛顶。
极重的深顶让萧思远濒临晕厥,大鸡巴破开早已被侵犯过无数次的rouxue,刮蹭着敏感而红肿的xuerou到底,萧思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,好一会才从口中流溢出几个破碎的呻yin:“啊………轻点,大师兄疼疼我,太重了……唔……”
苏无念不知是察觉了什么,喉间只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,原本暴露在外的一截鸡巴也悉数捅了进来,偌大的Yinjing填满紧窄的xue,将青年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。
两人的身体紧紧连结在一起,汁水淋漓的后xue边缘有着不甚明显的红肿,但如果仔细观察,定然能发现其中异样。
萧思远回过神来,才发现方才温柔的苏无念此刻眉梢眼角写着嘲讽:“我还以为师弟方才只是在说笑,原来这屋内真藏了野男人。”
话语刚落,一道气劲骤然从他手心飞出,袭向后屋。
萧思远惊疑之际,但见一道身影跳窗而出,再无踪迹。
“师兄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还不等他说完,男子便压着他的屁股用力挺身,大鸡巴反复抽插,每一次都是直抵最深处,那里早已被佛子先前撞得酸软,如今更是变本加厉,有一种活生生要被rou棍Cao死的错觉。
“师兄,啊……慢点!要被弄坏了唔……”
身前的书桌避无可避,鸡巴好不容情,几乎将rouxueCao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,每次耻骨相接时,都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。
可怜的青年白嫩的屁股都被挤压得变了形,萧思远后悔不迭,早知苏无念如此经不起刺激,他就不该让这人进屋。
坚挺的鸡巴越cao越猛,yInye四溅,甩得地上都出线一滩滩水渍。
萧思远骨头都被cao软了,整个人化作春水,被身后的男子翻来覆去地蹂躏。
“师兄,好厉害……啊……又cao到那里了……”
眼看着这场交媾即将攀升到顶峰,屋外忽然响起了阵阵脚步声。
疯狂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。
“萧师弟,门内似乎发现残留的邪魔气息,不知你可否睡下?”
萧思远心中怕极,后xue将男人的鸡巴夹得更紧,媚rou不住碾压,连大气也不敢出。
苏无念也感觉到胯下骤然被吸紧,眸中欲火熊熊,忍不住低声骂道:“被人看到会让师弟这么爽吗?”
萧思远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这话似乎他数日前在林中强jian苏无念时也说过类似的,如今身份倒转,只觉得像是一报还一报。
二人完全没有搭理外面那些弟子的意思,但身体交合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大,那孽根左右徘徊,变着角度侵犯后xue,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,让萧思远如坠云端,被jianyIn得整个人都痴了。
可兴许是两人动作太大,这响动到底传到了屋外人的耳中,为首的弟子听得动静奇怪,不禁重新问道:“萧师弟,你……”
屋内除了异常凝重的空气外,再没有任何异样。
萧思远禁不住张嘴在苏无念的脖颈上咬了一口,示意他出声。
后者定了定心神,好不容易挤出一句:“他刚同我在说话,此地并无异样。”
外头那人诧异道:“大师兄是何时回来的,不过既然大师兄在,那这里该是无碍了,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寻找。”
顾不得外头的人是否远去,苏无念就俯下身在青年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:“师弟何时还去学了邪门功夫,等师尊追究起来,我也保你不得。”
“不是……啊,不是我!是你那个好阿琅……唔。”
苏无念眉头一皱,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,反而追问道:“那刚才藏在你屋里的野男人又是谁?”
萧思远犹豫片刻,终究没有将佛子的身份说出来,苏无念冷笑一声,伸手捏住青年前端ru粒用力揉搓起来,与此同时,那根东西凶神恶煞似的往深处钻,仿佛要将青年薄薄的肚皮捅破。
萧思远声音都哑了,偏还是忍不住刺激对方:“你……师兄你果然还是爱着你的阿琅师弟,唔……若我说他早已将门内弟子作为炉鼎,你定是要骂我……啊……胡说八道……啊啊!”
苏无念见他满脸泪痕,心下已然信了几分,只是安琅平素在他面前全然是一副纯良模样,如何也不像是会将门内弟子炼制为炉鼎的人,当下冷声道:“是与不是,我自会亲自查证,师弟还是省省力,乖乖挨cao的好。”
青年手脚死死蜷缩着,细嫩的肌肤被桌角边缘摩得生疼:“师兄好厉害,唔……思远真受不住了,要不行了唔……”
苏无念温柔的掌心拂过青年绯红的脸颊,看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样,漂亮得让人心动神摇。
安琅的容貌随之在脑海中渐渐淡去,对方那原本Jing致的脸庞,此时在对比之下竟有些面目可憎起来,苏无念方才从师尊处回来,师尊便是委婉地提醒他要当心安琅。
他口中虽那般说,心中早已信了大半。
如果自己早些注意到萧思远,他是否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,而不是……
越发放肆的侵占让青年紧握着桌檐的手指泛白,口中浪叫不止:“师兄,我要……要射了……啊!”
苏无念低吼一声,腰身疯狂耸动,鸡巴大力抽插,但见身下那双白腿晃动得如同花枝一般。
滚烫Jingye射进来的瞬间,萧思远感觉一切仿佛都到了尽头,只觉得世界是这般静谧。
Jingye与yIn水的混合物从萧思远腿间流出,yIn靡的气息经久不散。
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,萧思远才恢复了些许意识,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,径直倒在苏无念怀中睡得香甜。
兴许是他睫毛轻颤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,让苏无念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啄他的脸庞。
太清门这场调查邪魔入侵的事件最后虽然无疾而终,但起码也不是全无收获。
苏无念在调查与安琅关系亲密的门内弟子一无所获后,逐渐把目光转向那些被驱逐出门外的弟子。
太清门充其量只算是个修真界的中流门派,比不上须弥宫,问情轩,洞玄宗这等名门大派,所以对门内弟子的管束也就自由很多。
不少临时来门派帮工的,或是修仙几年毫无进展退出门派的,根本无人理会,可以说是来去自由。
兴许安琅的炉鼎,正在这些没有姓名的人之中。
他重点放在此事上,自然是来不及去关心那日从萧思远房内逃离的野男人。
而萧思远自然也听说了佛子安然无恙苏醒的消息,可还不等他再去寻佛子刷刷好感度,便传来了佛子已经离开如意洲,前往下一处地点讲经。
不愧是心怀苍生的佛子,当真一点情意没有。
萧思远心中别扭,但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,因为近日修真界传来了一个极大的消息,须弥宫的三位宫主之一的朝音宫主近日孕得仙胎,邀请修真界各派前往祝贺。
萧思远乍听此事,免不了戏谑几句:“上头的门派当真不一般,怀孕还能称作仙胎,搞出这么大排场来。”
身旁人便道:“萧师弟,这仙胎可是非同凡响,据说是朝音仙君在月圆之夜受了感应,自然孕育而成。”
萧思远听得直笑,再污秽些的话便也忍住没说。
只怕根本是这位朝音仙君一时失身落得这胎儿,怕传出去有损,才整出这么一套来。
骗兄弟可以,别把自己骗了才好。
话虽如此,可这拜帖都送过来了总不能不派人过去观礼。
萧思远自是不愿去凑这热闹,奈何苏无念非说旅途寂寞,愣是同掌门说与他同去。
自打上次二人酣畅淋漓做了那一回后,苏无念便再也没碰过他,平时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,萧思远怎受得了,不禁又起了觊觎苏无念身子的心思。
前往须弥宫的除了他们二人,还有几位师兄弟,都是借口来见见世面实则出门玩耍的。
苏无念大概是怕影响不好,暂住客栈时甚至没敢跟萧思远一间房。
萧思远贼心不改,将暗藏的迷魂香取了出来,打算今日趁夜再扮一回登徒子,尝尝苏无念后xue的滋味。
他这边一切准备妥当之后,算准时辰迷香药效也差不多发作,便尝试着推了推苏无念的房门。
令人意外的是,这房门竟然没有从内锁上,而是虚掩着的。
屋内漆黑一片,好在这客栈的摆设与自己房间的大同小异,萧思远很快便摸到了床边。
他掀开帷帐,正打算一亲芳泽时,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萧思远对气味还算敏感,很快便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。
那是女子独有的脂粉香气,从感官上判断,这种香气极其贵重,绝非普通人用得起。
他勉力看去,果然发现了一样,床上躺着的并非一人,而是两个人。
而且从昏暗的光线看来,那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师兄苏无念。
Cao,他居然搞错了房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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